金陵城,萧府。

  从萧玉若嫁入林家之后,萧家的担子又再次落在了萧夫人单薄的肩上,自家出了位名震天下的姑爷,门前往来的人流比当初萧老太爷在世之时还要热闹上百倍千倍,可多都奔着林晚荣的名头而来,旗下的产业,包括香水,内衣,甚至传统的布料买卖等等非但没有从中受益,反而在其他人的默许或殷勤下,在林晚荣本人不知情时渐渐被归到了他的名下,昔日的名门萧家俨然成了林家的附庸,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自己是玉若的母亲,是林晚荣的岳母,可首先,自己还是萧老太爷的遗孀,是萧家的真正主事人,哪怕划清利益界限这种举动可能让几人的感情有些尴尬与生硬,但不得不为!无论如何,此次至少要从林晚荣手中争取到香水和内衣的经营权,先夫与我有恩,就算无法为萧家传承香火,至少要保住夫家祖宗留下的产业!」月光之下,萧夫人丰腴的倩影在门前矗立许久,岁月似乎不曾在夫人脸上留下痕迹,饱经沧桑的夫人咋看像二十岁的美少女,再一看却又多了几分少女远没有的风韵和仪态。一件米色的紧致旗袍完美地映衬出了醇熟美妇的曼妙身材,前凸后翘,纤腰一握,顾盼轻移间妩媚倾城。两座雄伟的玉峰在萧夫人胸前高高耸立,完全看不出来这个年龄本应有的下垂,反倒比二八少女更加坚挺紧实,却是在酥胸周边的轮廓可以看出有硬物在托着硕大的乳房。

  高高盘起的妇人髻显得雍容端庄,但在那一双夺人眼球的爆乳之上却开了一个与这个时代相比略显开放甚至是放荡的心形领口,就连那深深的沟壑都露出了几分,满目都是萧夫人胸口那片白花花的雪肌玉肤,在旗袍的侧面,那能充分展现女性柔美腿部曲线的开口更是直接开到了大腿,随着萧夫人的走动,几乎整条珠圆玉润的美腿都尽数展露在外,甚至要是动作再大一些就连大腿根部的秘处也未必不能窥见。

  要知道现在的确民风渐开,旗袍大规模普及,可当今女性也只是取消了旗袍下的那条长裤,只敢将小腿露出,至于萧夫人这件已经俨然可以算是古代的情趣内衣了,端庄与放荡,雍容与妩媚,极端相反的两面在萧夫人的身上完全结合,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样的自己对男人具有多么强大的杀伤力,甚至只要她微微一提,林晚荣这个好色的胚子就会立马色授魂与,别说区区内衣香水的经营权,就算是把所有家财彻头彻尾地交给她也不会犹豫分毫。

  在林晚荣居住的客房前站立了许久后,萧夫人还是定不下决心,一阵夜风拂过,玉胯的桃源处竟然传来一丝丝凉意。事实上就连萧夫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穿的这么羞耻来找林三,或许真的是为了萧家未来着想?可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和林三一同被困在废墟下的那段经历却一直萦绕不断,每当情欲高涨之时,脑海中浮现的总是那张帅气黝黑的面庞,若是让林三那个家伙知道岳母大人每晚都想着自己这个好女婿自慰到失神也不知是怎样一个得意的嘴脸。

  「郭君怡,不要多想,他是你的女婿,你这次只是想要为萧家争夺利益,争夺利益!!」萧夫人想到这里终于银牙一咬,迈步就要走向那道房门。

  「君怡……」

  林三骚气十足的一声君怡吓得门外的萧夫人一颗芳心都要跳出胸腔,险些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莫非,莫非他知道我在门外?也对,林三有武功在身,说不得也能听见脚步声,只是,我有该如何面对,还有身上的这件衣服!真是猪油蒙了心,这件旗袍本是裁缝做出的残次品,如此——放荡,早就该扔了的,为何我现在穿在身上,还站在他房前,若是让他看见了……天呐!」「好女婿不要乱动,让岳母大人我好生治理治理这根不老实的东西~」正当萧夫人心乱如麻之时,另一道妖媚十足的女人声音却映入耳畔,在听到了女人声音的同时,萧夫人第一时间不是惊讶却是一股无名的妒火中烧,转而又变成了浓浓的好奇,女人就是好奇的动物,哪怕是萧夫人这种妇人也毫不例外,此时也顾不上听人墙脚是否道德,萧夫人垫着脚躲到窗下,一双黑白分明的明眸悄悄往屋内瞄去,却见一男一女站立在桌前正拥抱着耳鬓厮磨,那男子自然是林晚荣,而那个有着妖媚声音的女人却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一个妖艳的狐媚子。

  萧夫人自是知道林三的红颜知己不少,可古代并没有什么男女平等,能者多劳,作为岳母也无法说什么,本应就此离去,可双脚却好像在地上扎下了根,怎么也挪不动步伐,一看到林三赤裸胸膛上的两块菱角分明地胸肌,天怜可见,萧夫人唯一的男人就是已经七旬的萧老太爷,松弛肥硕的老朽肉体何曾比得上林三这般健壮的男子体魄,更何况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是情欲高涨的年纪,这一下别说是脚,就连腿也软了下来,两条修长的玉腿紧紧夹磨着,丝丝灼热的蜜液从桃园渗出,腮上泛起两朵红云,整个人软成了一根面条,却是动也没力气动了。

  萧夫人屏吸再看,这才看清那狐媚子的长相,这个纠缠着林晚荣的女子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更兼之凤目柳眉,成熟的身躯凹凸有致,两条象牙般的凝脂美腿探出长裙,放浪地勾在林三腰间,在其腰后打了一个完美的玉结,整个娇躯就好似无骨蛇一般,就势攀附缠绕在男人身上。

  「狐狸精!不要脸!」萧夫人愤愤地盯着那个媚意十足的妖女将胸口的两团柔腻往林三的胳膊上蹭去,一双小手却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更加硕大的酥胸,俨然超过了那个狐狸精不止一个尺寸,这才不屑地哼了一声。听闻那妖女又说了什么,萧夫人连忙竖起了小巧的耳朵继续偷听。

  「你这坏人,竟然让安姐姐做这种羞人的事,莫非安姐姐比不上你那便宜岳母不成?!与我在一起还一直想着那个女人!」听到这里萧夫人的呼吸也急上了几分——难道自己这个女婿竟然真的对自己有那种心思?

  「安姐姐还不了解我林三?得不到的当然最是有诱惑,你老公我可是人妻控,而且我和萧夫她……」林三骤然停住,有些回忆之色,萧夫人知道那是忆起了当日废墟之下的暧昧情愫。

  「总之不准想她!你可是我的男人,至少现在你只是我的!」安碧如眼角余光飞快地往窗外扫了一眼,当看到萧夫人那双黑白分明的明眸时,嘴角不由微微翘起,一只玉手顺着林三腰际一直向下滑去,终于摸索到了某根物件,借着示威似的用力一攥!

  「嘶……」林三倒抽了一口凉气,险些腰眼一麻直接射了出来,这狐媚子明显是用上了功力,一只玉手冷若寒冰又是骤然攥住了胯下那根滚烫的东西,突然刺激之下哪怕吃过奇物首阳参的自己也险些败下阵来。

  「捉到这坏家伙了,快到你岳母大人的碗里来!」安碧如俏皮地学了句林氏语录,林三只穿了件长袍,至于内里的衣裤则是早已被妖女的特异手法解开,滑落在了地上,服用过首阳参而暴涨倍余的阳根,又没了内裤的束缚几乎立刻就在长袍上顶起了一个硕大的帐篷。

  萧夫人的脸烫得几乎能煎鸡蛋了,一双小手遮在面前,只不过那指缝开得却比眼睛还大。

  妖女好像一个捉得大鱼的渔夫,半截手臂都探进了林三的长袍之中,缓缓向外抽拉,随着动作的加剧,那个帐篷的尺寸也越加惊人,林三的腰带被内力直接崩开,整件长袍当中而解,长袍下是男人健壮赤裸的身躯,在安碧如刻意的控制中,林三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光着身子正对着偷窥的萧夫人。

  萧夫人看着眼前的怪物一样的东西美目瞪得滚圆,小嘴张得能吞下一颗鸡蛋,满是惊骇,一时间竟然有些手足无措。她生有两个女儿自然不是从未见过男人阳根的闺中少女,只不过和自己逝去的丈夫比起来,差异委实也太过巨大了些,记得曾经在灯下偷偷打量过先夫的东西,不过指头长短粗细,像条软软的白虫子,连头下面的春袋,一只手便能托在掌心。

  而眼前的林三,粗长的黑茎足有尺余长,郭君怡曾无意间窥过公马的阴茎,林三的东西似乎比它的还大上一分,粗长的茎身上面满是网络一般纵横交错的血管与青筋,瞧得萧夫人一阵害怕,那根骇人肉棍的下方是一坨鼓鼓囊囊的东西,萧夫人知道,那边是男人的春袋,只不过这才是货真价实的袋子,至于萧老太爷的?春兜?早年的玩乐早就让他失去了本钱,而林三的这坨东西的大小几乎是他的十余倍!两颗铁胆似的硕大睾丸将阴囊坠得长长的,天知道这个大袋子里装着多少能让女人变成娘的东西。

  当年萧老太爷抱得美人归的时候已是年近五旬,虽说年轻时放荡过度加上先天不足让老爷子有些自卑,但苦于无后之忧,每晚吃药助兴也是耕耘不辍,皇天不负有心人,萧夫人这块良田委实太过肥沃了些,哪怕萧老太爷一边吃药,扶着腰用小铁钩每日扣刨也照样结出了玉霜玉若两个小果实,过度的耕耘与服药也导致了萧老太爷的暴毙,只不过这暴毙原因却被萧家秘而不发,只言因疾而亡罢了,而如果说萧老太爷是小铁钩的话,那眼前的林三又算得上是什么?超级联合拖拉机吗?!

  「竟然这么大……比那购自宫内的角先生……还要粗……还要长……若是夫君也如这般的话,或许萧家就不会断了香火了……」萧夫人下意识地用指头拨弄着桃源洞口的那枚珍珠,旗袍的后摆在不断地搓揉下深深地嵌进了萧夫人的股沟之中,后臀正中央,水渍正顺着布料迅速氤氲开来。

  安碧如内力深厚,五官灵敏,自然听出了墙外的龌龊,不由得意一笑,故作大声道:「真是个坏女婿,见到岳母大人竟然硬成了这个样子,握得君怡手都酸了呢~」萧夫人俨然已经把自己带入到了安碧如身上,闻言本能地往安碧如的手儿看去,此时这妖女如同树袋熊一样攀附在全裸的林三身上,却见一只白嫩无暇的玉手从香臀下伸出,正卡在林三胯下这条蛟龙的脖子上,蘑菇似的巨大龙首吐出大量透明的粘稠液体,顺着安碧如的皓腕拉出长长的丝线往下坠去。

  「我爱你!好君怡,我好舒服,让我要了你吧!」林三没想到正牌岳母正在窗外偷听,对着眼前的假岳母终于说出了从来也不敢说的话,雄厚而充满磁性的嗓音仿佛萦绕在萧夫人耳畔好像情侣的倾情诉说,就有如此刻在那屋内攥弄林三阳根,听闻情郎深情诉说的不是那个可恨的妖女而是自己一般,不知不觉间两根玉指顺着溪水潺潺的桃源洞齐根而入,丰满的香臀微微摆动迎合着玉指的抽插,这个出身大家闺秀的女人意乱情迷之下好似忘记了礼仪道德的拘束,不自觉地在女婿窗外自慰起来。

  为了阻挡林三的视线,安碧如深深地吻上了林三,这种学自李香君的法式湿吻让林三无暇分身,甚至连窗外异样的响动也没法察觉。

  听闻窗外已经开始不加丝毫掩饰的声音,妖女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紧紧控制住蛟龙的玉锁骤然松开,蓄势已久的阳根骤然回弹。

  「啪!!」坚硬,粗长的紫黑色肉棍狠狠一记抽在安妖女柔腻丰腴的臀瓣上,水一般的臀瓣顿时泛起一圈臀波肉浪。

  坏女婿,就这么想上我这岳母大人不成?好硬,好烫哦,顶得君怡又酸又麻,坏死了!

  萧夫人在一旁瞧着这狗男女调侃自己不由又羞又恼,可心底却总有抑制不住的奇怪快感涌现,丰满的臀儿一阵火辣,仿佛上面真地抵着林三那个混蛋的滚烫巨根,三根葱白般的玉指一个不注意顺着溪口齐根而入。

  「嗯……」屋内两人肉与肉之间清脆的撞击声直碰在了萧夫人的心尖儿上,配合着手指深入的快感,瞬间将她带上了顶峰,以端庄贤淑闻名的金陵贞妇萧夫人此刻却是美臀向后猛地一挺,紧接着充满女性韵味的柔软腰身开始小幅度,有节奏地律动着,紧绷地绸缎布料完美地映衬出了这方蜜桃般的美臀,一股股自桃园深处汹涌而来的蜜汁几乎将整个后摆打湿,在干燥的地面上积出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谁?!!」林三就算再沉迷于这漫长的法式湿吻也察觉出了窗外的动静,他可不想欢好的时候还被哪个不长眼的小子偷听了墙角。

  「谁知道呢,兴许是哪个发了春的野猫,正叫春呢!」安碧如纠缠着吻上了林三,粗线条的三哥也没想着八九月份哪来的叫春野猫,安妖精武功远比自己高,她说没事那就自然是没事喽!还是对付眼前那条在口中肆虐的小香舌要紧。

  萧夫人被林三吓得不轻,什么也顾不上,就像只受惊的小母猫,突然从地上弹起,粉面臊得通红,强逼着刚泄过身,软弱无力的自己跑了出去。待等发现没人跟来时才摸了摸酥胸长出了一口气,只是三哥胯下那鬼神惊的丑陋家伙却始终出现在眼前,再也难以忘却。

  另一边,林三房间。

  林三被安妖精的手段撩拨得实在忍受不住只得求饶道:「好姐姐,便给了我吧,小弟下面的小小弟都要爆掉了!」「安姐姐我可是圣母,你这朝廷的臭走狗,难不成连圣母也想——操?」从美人嘴里吐出的粗俗字眼让林三好似被打了鸡血,眼睛通红,喘着粗气低声嘶吼到:「操!操得就是你这个白莲圣母!老子这个朝廷鹰犬今日要铲除邪教!!」「我说的是圣母,可没说白莲哦,我的坏弟弟!」安碧如就好像一只刚刚偷了鸡的母狐狸,牵引着林三的手放到了自己小腹之上,两只眼睛笑成了弯月牙。

  「你说,你说什么?」林三又惊又喜,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安碧如这种前卫的女子向来是不愿意如同这个时代的寻常女人一般相夫教子的,她甚至为了避孕专门在体内下了吸精蛊,没想到竟然是继青璇之后第二个怀上自己孩子的。

  「我说——人家怀上你这个坏蛋的小宝宝了!」林三这才彻底反应过来,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但你不是,不是有那什么吸精蛊吗?怎么会?」「坏人!你说怎么会?!你每次到最后都把人家牢牢摁在身下玩了命地往人家穴儿里射那脏东西,人家怎么求你你也不应,射的还……又多……又烫,事后怎么都弄不干净,害得人家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你又吃了那作弄女人的首阳参,一下就能顶在人家的心尖儿上,还有好几次连小肚子都被你这禽兽捅开了,我那吸精蛊就炼出了几十只,你又射那么多,吸精蛊吸一次就要缓上三天时间,这一路上你每天都要,哪里来得及补充?!最后人家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只能就遂了你这坏人的愿,堂堂白莲圣母跪在地上任你这淫贼往穴儿里打种儿,这才有了身子,你这当爹的难道还不想认吗?

  林三顿时血脉偾张,蘑菇似的大龟头涨成了绛紫色,直直地戳向怀中人儿的丰臀,若不是有那一层薄薄的布料阻隔,恐怕立时就要入港。

  「猴急的家伙,你不知前几月是不能动胎气的吗?!若是伤了我的宝贝孩儿,这一辈子都不让你碰人家的身子!」安妖精从林三身上下来,一脸幽怨,但脸上的春潮反而愈发高涨。

  「我的好娘子,好姐姐,弟弟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可,可你先前那么撩拨我,我可不好向小小林三交差啊!」林三打量着胯下已经要爆掉的小伙伴,愁眉苦脸道。

  「哼,你管不住的那个坏东西这些年祸害了多少姐妹,全都是你惯出来的!

  今天我偏要治治它,圣母姐姐我有孕在身管不了,你这个朝廷鹰犬还是找你的五姑娘去吧!」安碧如说完一转身自顾自地喝起茶来。

  林三不依不饶,心知安碧如最怕死缠烂打,厚起一张脸皮从背后抱住安妖精轻咬那发间圆润的耳珠,顺着耳孔喷吐热气,驴马一样的巨根抵在安碧如的腰臀上缓缓抽动,直到眼前的人儿面泛春光,转嗔为喜这才罢休。

  「祸害女人的东西,说吧,这次又要让如何作弄姐姐我?」「安姐姐可是白莲圣母,自是能够舌绽莲花,若是能让我这鹰犬见识一下,纵使立时死掉也无憾了!」掉也无憾了!「「舌绽莲花?我看你这淫贼是想要让姐姐我舌绽你的精花才是吧!」安碧如翻了一个白眼,可还是如了林三的愿,蹲下身来,玉手握向了男人怒挺的阳根。

  「老天爷可真是偏心,给你们男人这东西,专来折磨天下女子!」安碧如突地狠狠弹了这条巨屌一季,直疼得林三倒吸了一口凉气,连连求饶。

  就是因为这个该死的东西,从古到今多少天资卓绝的女子,却都倒在了男人的子孙根下,怀孕生子,洗衣做饭,最后变成乡野蠢妇,若是没有这东西,天下还不知要多出多少女中豪杰!林弟弟,你说这东西可恨是不可恨!

  林三一阵无语,就算你是个古代的女权主义者,可跟老子有什么关系,你还能给我剪了不成?!

  安碧如攥着林三的命根子接着自言自语道:「林三,你可知你这东西也祸害了多少聪慧女子?让—百年难遇的天才军师徐芷晴,大才女洛凝,女强人萧大小姐,我和师姐那两个苦命的徒儿,她们的身子是不是都是被这红彤彤的丑东西破掉的?」林三颇为得意,心中暗道:「是啊,战士的鲜血染红了它!」「可我恨死它了!」正在自得时,可怜的三哥突然胯下一阵恶寒,针扎一般的刺痛从小弟弟身上第一时间传到了大脑—这妖女不会真是想把我变成太监吧!

  再低头正见安妖女檀口大张,母老虎似地一口咬在自己的宝贝命根子上,一口白牙银光闪闪,让三哥下身顿时恶寒,不过妖女下口好在还算有分寸,只是略微破了些皮,没有直接咬断的打算。

  「一看到这东西我就想起仙儿,想起青玄,想起这东西在女儿家腹中兴风作浪,想起师姐泄身时的骚浪模样,凭什么女儿家就得被这东西如此作弄?!林三你知不知道我恨不得把你下面这四处沾花惹草的东西咬成十八段,一并吞进肚子里去!」啪嚓!屋顶的一片瓦片被重重踏碎,随即有声响往萧家深处匆匆而去,林三不知道这妖女今日犯了什么邪性,一门心思和自己小弟过不去,大喊一声:「再一再二不再三,小贼我今天饶不了你!抓起件衣服借机逃了出去。」师姐面皮真是薄得紧,平日里在我面前冰清玉洁,殊不知她和林三在一起的时候全都被我窥见了,这次倒是狠狠羞辱了她一番,只不过林三那家伙现在火气可是正在顶峰,看来要苦了我们的萧夫人了。

  安妖精整理妥当,走到窗外,在月光下一泊浅浅的水渍分外明显,在水渍中央,一条由三根布条连缀成的丁字形衣物被匆忙间丢弃,却是已经被莫名的汁液整个浸透,水淋淋地被遗弃在了地上。

  咯咯,没想到这别人口中的贞洁美妇背地里竟然有如此……倒是我低估了她。

  一抹饱含深意的微笑浮现在安碧如的嘴角。

  且说林三一个箭步冲上了房顶,可那黑衣人轻功着实惊人,兔起鹘落间几个纵跃下便逃向了萧府内院。

  这贼人如此轻功,夜入萧家多半不怀好意,说不定就是传说中田伯光之类的采花淫贼!

  「奶奶的,采花采到老子头上了?!看老子不打断你五条腿,让你见识见识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林三怪叫一声,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顾不上长袍下寸缕未着,甩起两条毛森森的飞毛腿就是一通猛追。

  适逢有萧家侍女起来如厕,只见月色朦胧下,一半裸毛腿男于房脊狂奔,胯下那一坨惊人的物什随着狂奔左右甩动,煞是骇人,幼小的侍女从未见过男人的私处,只当是怪物下山,骇得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从此金陵城又多了个关于毛腿长鼻怪物的都市怪谈。

  一心一意的三个自然不可能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都市怪谈的主角,先前被妖女勾出来的火气全然变成了对这倒霉采花贼的怒火。

  「哇呀呀!臭流氓拿命来!」三哥猛地从屋顶窜起老高,冲着前方那个消瘦的背影以鹰击长空之势扑击而下,煞是潇洒,无敌,英明神武……当然,这只是三哥心中YY,在那黑衣人眼中却只见一全裸变态四肢大张,那一坨黑东西迎风甩动正向自己冲来。一时间被这刺激的视觉冲击吓住竟然愣在了原地。

  「小贼受死!」三哥健壮的身躯重重地砸在黑衣人身上,二人一并撞破了屋顶掉进了屋中。

  林三只觉得下面的身躯柔若无骨,又泛着幽幽清香,似是有些熟悉,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但小林三已经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变成了又硬又涨的大林三,直直地顶在黑衣人丰满有肉的臀部上。

  「娘们儿?」林三下意识地嘟囔一句,两只狼爪就要往黑衣人胸前探去。

  「混蛋!!」黑衣人终于无法保持蛋定,反手一捧白灰似地东西摔在三哥脸上,趁着三哥没反应过来一溜烟逃了出去。

  三哥心中奇怪,往脸上摸了摸,在凑到鼻尖,有一股淡淡的杏花味儿,好像有些熟悉,又下意识地舔了舔—酸酸甜甜有点咸……「卧槽,尼玛我爱一条柴?!这不是我林三秘制春药吗?这酸甜口的还是自己独门配方,这厮果然是个淫贼!」三哥刚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周身就已经开始燥热起来,似乎这计我爱一条柴的浓度要比自己想象得还要高,在找到安妖精发泄前少不得要自己撸上一发先泄泄火,要不然本就饥渴难耐的小林三恐怕就要炸掉了。

  「唉,混了这么久,关键时刻还是一开始的老本行靠得住—左右爱妃,随朕杀敌!」三哥撩开袍子一个骑马蹲档式叉开大腿,非哭非笑,左手捏智慧拳印,右手做佛祖拈花状,定下心神,猛地握住下身阳根,开始了撸管大业……嘿嘿!刚擒住了几个妖!

  哼哼!又降住了几个仙!

  哈哈!仙子妖女怎么他就这么多!

  吃俺林三一棒!

  捅你个魂也丢来魄也落!

  腿也发抖,奶也哆嗦

  干得那人妻萝莉